和丈夫旅行時發生車禍,危急關頭丈夫將我緊緊護在懷裏。
我輕微擦傷,而丈夫在重症監護室昏迷了一個月。
一個月後丈夫終於醒來,卻失憶了。
他記得所有人,唯獨忘記了我。
甚至將他的青梅孟安然當成了妻子,對她百般寵愛,卻把我當下人一般使喚。
我安慰自己隻要他恢複記憶就好了。
直到有一日我提前回家,聽到主臥裏的對話:
“遲敘,你裝失憶也有一段日子了,打算什麼時候說出真相?”
江遲敘漫不經心的說:
“要是我不裝失憶,我們怎麼能這樣名正言順在一起?”
孟安然手指在江遲敘胸口輕輕撥弄:
“那你何不借此機會離婚?”
江遲敘沉默了一瞬,隨即說:
“這樣外人會說你體貼善良,幫我康複。”
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。
我諷刺的聽著這一切,眼淚卻蔓延全臉。
既然一切都是假的,
江遲敘,這場遊戲我不奉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