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小助理的手被開水燙了個小紅痕。
假裝失憶的老婆就把我按進了滾燙的麵湯鍋裏。
“你這毒夫到底想把逸軒害多慘?我說過我愛的隻有逸軒,否則我怎麼隻想起了逸軒,一點也想不起你?”
我燙得滿頭起泡,全身皮肉黏在衣物上痛得生不如死。
我跪下對她發誓,再也不敢糾纏她和顧逸軒,求她帶我去醫院。
可看著抽泣的小助理她越發盛怒,將有幽閉恐懼症的我塞進了車後備箱中。
“休想,逸軒受的痛苦我要你萬倍償還!”
昏死過去前我聽到六歲的兒子跪在老婆麵前,哭求她救我。
她卻冷笑一聲將兒子甩出去。
“演什麼演,我根本不記得自己和這個愛慕虛榮的窮酸生過孩子,小野種給我滾開!”
兒子的頭撞到大石頭血流不止,她卻把小助理攬進車裏,命令司機趕去醫院。
她以為以失憶為借口,她做什麼都能得到原諒。
可阮婷婷,你的失憶遊戲我奉陪不起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