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爺為報恩,讓丈夫入贅了我家。
丈夫請的小保姆卻給我的導盲犬用洗潔精洗了一遍。
我一氣之下罰了她半個月薪酬。
她哭得梨花帶雨,“對不起,夫人,我在老家的時候土狗都是這麼洗的,所以就給光明也這麼洗了,您別罰我這麼多錢好不好......”
教授丈夫替她說話:“簡安黎,為了一隻狗,是不是罰的太過分了?”
我捋著虛弱的導盲犬,冷聲道:
“光明是我的孩子,我不允許出現任何類似的紕漏。”
嘲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:“你這樣的大小姐,從來不懂普通人賺錢有多難。”
我沒理他,牽著導盲犬而去,看不見丈夫和保姆怨恨的眼神。
隔日端午,我拄著盲杖下樓,撲鼻而來一股異樣的粽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