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,這是傅鳴栩第一次帶我上遊輪宴。
我正為他終於認可我,願意讓我參與他的圈子而高興時。
他的養妹把我推上牌桌,軟聲撒嬌:
“哥,我的籌碼都輸沒了,要不拿嫂子給我當籌碼吧,我這把肯定贏!”
結果這一把連個對子都沒有。
隨著傅雨薇一聲遺憾的嬌嗔,我被幾雙手壓在牌桌上。
我嚇得趕緊向傅鳴栩求救。
但他隻是側頭看了我一眼,便任由傅雨薇拽走。
“一瓶酒而已,嫂子不會這麼掃興吧。”
烈酒入喉,我漸漸失去了意識。
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,我匆匆打車回家,卻看到地上的結婚照被砸得四分五裂。
這一刻,我突然不想再堅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