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鳴釗把我待發表的論文送給了他的學生馮思雨。
隻因她是過世恩師的女兒。
“恩師去世前說過讓我照顧思雨,我不能忘恩負義。”
“你一向通情達理,何必計較呢?”
我滿心的失望和不甘。
我和顧鳴釗曾是校友。
畢業後,我致力於研究紅火蟻的藥用價值,他留校成了最年輕的教授。
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學術圈的金童玉女。
可沒人知道,我們之間橫著馮思雨這根刺。
顧鳴釗一次次為了她委屈我。
甚至已放心不下她為由,推遲跟我領證結婚。
為了我們遙遙無期的未來,我放棄寶貴的科研機會,卻落得如今的下場。
“你要報師恩我不攔著你,可我真的累了。”
“我可以把論文讓給她,但我們之間也就此結束吧。”
我轉身離開,撥通了學弟的電話。
“巴西的科研項目,我來帶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