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後第三年,顧南亭嘗到了偷腥的甜頭,背著我一個接一個調情,我歇斯底裏地砸了家。
第四年,他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缺席,去陪新歡過生日。我心痛到難以自抑吞下整瓶安眠藥,醒來時對上他嫌惡的眼神:“你這樣的愛,真讓人窒息。”
第五年,顧南亭明目張膽地帶人回家過夜,由著她嘲諷我,扔掉我的東西。
我不吵不鬧,自覺把主臥讓了出來。
第七年,他摟著懷孕的情人站在我麵前:“你流產過那麼多次,最有經驗,以後她的飲食起居你來負責。”
我笑著應下,親手布置嬰兒房,操辦迎嬰派對。
原來心死到極致,是連痛都感覺不到了。
七年,231次心碎,我終於完成了這場漫長的脫敏治療。
我心灰意冷扔掉戒指,轉身走人。
這次,是真的結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