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雲深和我領證那天,他的白月光回來了,手裏還牽著對龍鳳胎。
正要簽字的顧雲深當即追了出去,直到民政局關門,才想起耳聾的我,他語氣懇切:
【小雪,他們是我們在一起前的意外,可到底是我的孩子。】
我本想著原諒,卻聽到了顧雲深和朋友們的電話。
【真和虞雪溪這個殘廢領證了?白皎月可是回來了,她帶的那倆小孩一看就是你的!】
顧雲深溫柔的摸著我沒帶助聽器的耳朵,淡淡道:【顧家不會讓一個不能生的殘廢進門,也不會讓血脈流落在外,給小雪的不過是假證。】
對麵的人戲謔的笑,顧雲深冷冷開口:【我隻是為了孩子才和白皎月領證,虞雪溪才是你們真正的嫂子,你們最好嘴巴放嚴點!】
我眸底微顫,藏起了耳朵痊愈的診斷書,給澄夢樂團發送了一條消息。【我同意和你們一起走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