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維持我自己研發的細胞再生技術的活性,周期性的抽取無可避免,但這早已超出“維持”的範疇。
我的未婚夫,那個曾許諾會給我一個家的男人,此刻正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發,眼底卻隻有冰冷的算計。
“念念,再堅持一下,婉柔需要你。”
又是白婉柔,他那楚楚可憐、身患“絕症”的妹妹。
我的研究,我的天賦,甚至我的身體,都成了她續命的“零件”。
他從不相信這技術是我嘔心瀝血的成果,隻覺得我是走了狗屎運的“幸運兒”,是他圈養的資源。
連我的導師顧珩,那個曾讚我為“奇跡之手”的人,也站在他身邊,調整著儀器,眼神像在看一件珍貴的消耗品
他們都等著榨幹我,去救那個女人
可他們不知道,這“奇跡”一旦被強行熄滅,代價,他們承受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