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俞冥的白月光蘇岐胎像不穩,軍醫說需要以血養胎。
他親手割開我的手腕,不顧我的掙紮,放了十碗血。
我癱在地上,虛弱地連人形都險些維持不住,雪白的兔耳無力垂落。
夜裏他壓著我發泄欲望,折騰到天亮:“裝什麼,你不是神仙嗎?哪兒會這麼弱。”
我疼得發抖,低聲哀求,他卻狠狠掐著我的腰譏諷:“你之前明明又騷又主動,現在裝什麼清高?”
我捂著通紅的眼,徒留兩行清淚。
我本下凡報恩的玉兔仙,為保他一命,自損修為,卻意外懷上仙胎,觸犯了天規。
王母給我機會:“若在三月內,能得他為你流的一滴淚,便抵過天罰。”
我原以為這很簡單,畢竟他夜夜與我纏綿,說我是他此生摯愛。
可當我求他時,他卻掐著我的下巴嗤笑:“老子是鐵血將軍,從不會哭。”
直到他的白月光蘇岐回來,我親眼看著他為她哭紅了眼。
彼時距離天罰降臨,隻剩七天。
幸而我為自己留了後路。
若得月老庇佑,仍有一線天機。
月圓之夜,我跪在神像前,咬牙抽簽。
“若七日後沒能得他的淚,便墮去胎兒......改嫁他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