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為給情人頂罪,我丈夫陸明軒將我囚於地下室,日夜折磨。
“認了。”我平靜地說。
他滿意逼我簽下離婚協議,淨身出戶,再將我棄於孤島,用以威脅我父。
他抱著情人輕描淡寫:“她活該,誰讓她當初非要嫁給我,拆散我們。”
情人依偎在他懷裏,嬌聲道:“明軒,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。”
為逼我父親盡快交股權,他們製造我“自殺”的假新聞。
一年後,他如願吞並蘇氏,摟著大肚情人登島,以為我會跪地求饒。
卻隻見到一具被海鳥啄食的麵目全非的枯骨,無名指上,是他送我的婚戒。
他更不知道,我早就死了。
高燒,絕望,心如死灰。
現在,該輪到他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