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周年紀念日,顧清川往家裏帶回第七個女人。我拿出離婚協議。他隻掃了一眼,嘴裏充滿了嘲諷與譏笑。“江錦書,能換點新花樣嗎?每次我帶女人回來,你都鬧離婚,哪一次真離了?”“你敢真離嗎?如果敢,我給你十個億!”房間內的六個女人也跟著起哄,旁若無人的下起了注。賭我沒多久就會灰溜溜的滾來認錯。她們都說,我在顧清川病重時拋棄了他,如今還總仗著他心裏的一點愛意,把離婚掛嘴邊,事後又求著和好,就是上杆子作。就連顧清川也這樣認為。他把離婚協議撕碎,甩在我臉上,眼底都是輕蔑與不屑。“江錦書,我沒時間陪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,剛剛和小姑娘弄臟了房間,你收拾一下。”可他不知道,在他病重瀕臨死亡時,是我不斷為他試藥,才救回了他的命。我也因此得了胃癌,沒幾天可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