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九個月,我被丈夫關進了堆滿雜物的柴房。隻因他的白月光,見不得我這大肚子。我掙紮求饒,說大夫囑咐雙胞胎胎位不正,今天就得去待產。丈夫陸衛東卻冷笑:“趙紅梅,少拿你那出身做派演戲!三天後,給我滾出來給秀雅同誌賠禮道歉,不然就在這柴房裏爛著!”我宮縮得渾身是血,摳斷了指甲,撕心裂肺的喊聲淹沒在廣播站的歌曲裏。直到我泡在血水裏,身下還卡著沒生出的孩子,渾身冰涼。三天後,陸衛東皺眉道:“讓趙紅梅出來給我做碗麵片湯,再讓她去給秀雅同誌認錯。態度好點,就送她去公社醫院。”沒人敢應聲。因為柴房裏滲出的血,已經滴到了樓梯的台階上,像一朵朵觸目驚心的紅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