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鶴川的白月光死後,我寧可隨他被貶至南蠻,也要嫁他為妻。
成婚八年,我隻求過他一次,希望他陪我回京探親,見見唯一的親人。
他卻撩起眼皮子睨我:
“既然想走,當初何必跟來嫁我?”
“你要走,我不會陪你,和離書在這裏,你簽了字,自行離去便是。”
我心頭鈍痛,卻隻得收起未掉出的眼淚,轉身回房。
可這樣一個待我冷淡疏離的人,卻為了救我,被山匪刺穿心口。
臨死前他攥著白月光臨終留下的那串佛珠,吻了又吻:
“菱雲,我終於能來尋你了......”
靈堂上,沈母哭著揪住我領口,罵我災星,斷送他兒子的仕途又害他送了命。
沈父一夜白了頭,枯坐在靈堂前,命人將我轟出沈府。
沈鶴川的靈柩被送回上京那日,我放了一把火,把自己困在了南蠻。
人人都覺得我嫁給沈鶴川是個錯誤,如今這錯誤,我拿命來償了。
再次睜眼,我卻見到了八年前的沈鶴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