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替白楚楚坐牢五年,出獄那天,林世鈞正迎娶她為二房太太。
隻因肺癆發作的兒子去攔婚車,林世鈞就讓人把他鎖進了廢棄糧倉,任他在潮濕的麥秸堆裏發高燒。
“狗剩從小虛弱,不放他出來熬不過去的......” 我跪在婚宴上苦苦哀求。
他吻著新娘頭也不抬:“我答應給楚楚一個完美婚禮,就算他今天死了,也得等我們辦完婚禮再說。”
後來,縣醫院說肺癆和高燒不退,要十萬塊買特效藥急救。
我跪在林家紡織廠裏借錢,白楚楚提出讓我去賣身。
一個中年男人捏著我的臉,“聽說你當年風情萬種,要不今晚陪我借你二十?”
林世鈞摟著懷孕的新妻,輕蔑一笑:“喜歡今晚就可以把她帶走,我不介意。”
那一刻,我心如死灰。
夫妻多年,他對我連一絲垂憐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