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閨蜜一起嫁進了謝家,她嫁給了早死的大哥,我嫁給了佛子性格的謝司筠。
可520結婚紀念日當天,謝司筠徹夜未歸。
回來時,衣服裏夾著了一條褲子。
我二話不說,直接拉著他去辦離婚。
結果路上發生車禍,大嫂林昕妍為了救我們撞到腦袋。
滿頭鮮血地祈求我:許言,別和司筠離婚。
醒來後,她記憶停留在兩年前最討厭我的時候。
那時,我們為了謝司筠,從無話不說的閨蜜變成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敵。
醫生說,她腦子裏的血塊壓迫神經,導致她的記憶隻能循環三天。
救命之恩大過天。
我一邊忍受著她每三天用新的花樣折磨我,一邊幫她尋求各種名醫。
直到那天,我半夜被人掐醒。
“以後咱們倆就在這張床上玩,這樣她也不怕你睡在別人的床上了。”
“林昕妍,挾恩圖報這一招你還沒玩夠?許言都要被你玩死了。”
嗯。
謝司筠沒說錯,我真的快死了。
為了白心研腦子裏的血塊不要繼續惡化,我自願成了黑市放射實驗室裏的誌願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