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研究所的返聘通知時,我以為隻是技術顧問邀請。
沒想到他們把我帶到舊檔案室。
青梅陳佩瑤捧著一枚本該屬於我的褪色獎章,單膝跪地。
老同事們紛紛恭喜她,無視了我並沒有答應。
他們都默認我會為這遲來的名分痛哭流涕。
畢竟我追著陳佩瑤從知青站到大西北,十年青春,傾盡無悔。
可他們忘了,五年前,正是陳佩瑤指證我數據造假。
也是她,第一時間向全所通報我違規操作引發實驗室爆炸。
憤怒的村民認定我蓄意投毒,扒光了我的衣服遊街泄憤。
一度我患上驚恐症難以自理,被下南洋的舅舅接到國外治療。
如今老所長卻告訴我。
“當年佩瑤動用了所有關係才保住你沒坐牢。”
“你走後她整天抱著你們的合照發呆,一看見你的名字就紅眼眶。”
我沒回應,下意識摸了摸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