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七月,為隱婚老公兼職洗碗還債的我,第九次因勞累摔傷被送往醫院保胎。身上隻有五塊錢,隻能給顧楚澤打去電話。他很是不耐:“喬末,我最近很忙,沒事別來打擾我。”“我身上也隻有幾塊飯錢了,再說你皮糙肉厚的摔倒又能怎樣?現在不是好好的在說話嗎?沒事就回家好生呆著,別在外麵亂晃悠。”電話急促被掛,借無可借的我發愁徘徊,卻在一會議室門外聽到女人曖昧嬌笑:“哥哥,這,這間醫院真要送我做生日禮物嗎?讓嫂子知道不太好吧?”“誰?喬末?她怎能跟你比?這會別提那晦氣玩意。悅悅你記住,一間醫院對現在我來說不算什麼,轉讓合同快簽下,其它的都配不上你......”下一秒,迫不及待的激吻聲讓人麵紅耳赤。而我卻咬緊牙關淚流滿麵,因為那意氣風發的男人聲音,正是我結婚五年的老公顧楚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