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顧斯臣突發惡疾,我八歲時被賣入顧家做他的衝喜新娘。
十八歲時我跟顧斯臣表白了,要做他堂堂正正的妻子,卻被他送去了貞德學院。
“妻子?你也配?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?不過是個衝喜的玩意兒!”
在貞德學院,我鎖骨下被燙下“賤”字,被迫當眾念《悔過書》,承認自己“天生淫賤,不配為人”。
經過99次的畢業酷刑禮,顧斯臣終於來接我回家了。
我以為可以獲得新生時,沒想到家裏又是新的地獄。
後來,我被顧家人沉塘。
顧斯臣他瘋了一樣去撈屍,卻隻找到我的一隻繡花鞋。
鞋裏有用血書寫下的字條:
“顧斯臣,我這輩子,最後悔的是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