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逄明城聯姻第十年,他的女秘書懷孕了。
在我盡心準備燭光晚餐的時候,他把人帶回家,宣布了這個消息。
“小姑娘膽子小,這胎你親自伺候,別出岔子。”
他語氣閑適,風輕雲淡的通知,沒給我拒絕的權利。
“以後你就在主臥門口打個地鋪,方便她隨叫隨到。”
我沒回話,連行李都沒收,就準備離開。
傭人想攔我,男人卻不以為意。
“今天敢走,明天別跪著求我回來。”
聞言,他身邊嬌嬌柔柔的女秘書捂嘴笑出了聲。
沒人相信我會真的離開。
十八歲那年,我失去雙親,托孤進了逄家,除了這裏,我再沒有其他能去的地方。
哪怕已經準備了離婚協議書,要不了兩天,我又會灰溜溜的滾回來,哭著求逄明城讓我進門。
可他們不知道的是,這一次,我是真的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