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丈夫睡在寡嫂的房間我卻並沒有聲張。
而是敲開了隔壁鄰居的房門,我決定給自己換一個男人。
上一世,大伯哥意外身亡,丈夫周景洪將更多時間放在了寡嫂母子身上。
我哭過,鬧過,可是卻被他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嚴厲指責,“你怎麼這麼冷血,她們孤兒寡母多不容易。”
最終,我因“精神失常”被他們聯合送進精神病院,抑鬱寡歡而死。
而周景洪和林淑芬則在我死的當天就去領了結婚證。
我的財產、我的房子、我十年的青春,全都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大伯哥剛死的時候…
這一世我要讓周景洪也進精神病院嘗嘗我曾遭受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