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上,我錯穿了黎遠之亡妻的衣服。
他抬起眼皮,冷冷吐出兩個字:
“脫掉。”
不等我回神,保鏢已經將我架住,強硬地把我身上的禮服扒了下來。
眾目睽睽下,我身上隻剩下一件幾近透明的打底裙。
我被隨手丟在打翻的香檳塔上,眼前突然閃過幾行彈幕:
【喬詩月作死現場!活該被扒光!】
【替身就該認清自己的位置,沒讓她跪在地上給黎遠之舔鞋就不錯了!】
【就是,她以為自己是誰啊?坐等明天真千金死遁歸來打臉。】
滿地玻璃碎渣割破我的皮膚,彈幕和賓客嘲弄的目光近乎把我淩遲。
黎遠之居高臨下看著我,聲音冰冷刺骨:
“記住你的身份,你永遠都隻是阿月的替身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,你連上我床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看著這個自己愛了八年的男人,我心如死灰。
想起那張隻剩三天的婚姻合約,我扯出一個慘淡的笑。
“不用你說,我自己會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