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歲那年,我把自己交給了比我大十歲的陸憬川。
那個在商界被稱為“冷血閻王”的男人,對我卻有著近乎病態的占有欲。
我半夜發高燒,他抱著我衝進醫院,卻在醫生要檢查時陰沉著臉說“換女醫生來”;
他在我鎖骨烙下吻痕,卻不準我穿任何領口低於鎖骨的衣裙。
就連他的私人社交賬號都叫“念yu”,他的別墅裏也種滿了榆樹。
我曾天真地以為,那是他愛我的證明。
直到我被他的秘書堵在房門外。
她眉眼溫柔,唇角微揚,和我的相貌有五分相似。
卻和我過世的媽媽,如出一轍。
她舉起一本泛黃的日記砸在我身上,紙頁間密密麻麻全是陸憬川對媽媽的愛而不得。
“桑榆,你以為憬川愛的是你嗎?”
“他愛的,從來都是你死去的媽。”
一陣溫熱的液體順著雙腿流下。
原來和對陸憬川的愛意一起消失的,
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