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紀辰在一起五年,他向我求婚二十次,可最後還是轉頭娶了別人。
五周年紀念日,他正陪著聯姻對象領證。
漫不經心地敷衍我:
“別鬧,我和她隻是玩玩。”
“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,除了紀太太這個身份。”
為了討我歡心,紀辰親手將喬雪送進精神病院。
我以為相安無事,可在生日當天,他卻當眾撕開我的衣服,拿刀架著脖子,憤怒至極:
“雪兒都已經受了那麼多委屈,你為什麼還要派人折磨她?”
“顧晚檸,你不該私自去找雪兒的麻煩!”
當晚,他為了替喬雪出氣,派人將我囚禁,抽走600毫升的血。
意識消散之際,卻聽見紀辰毫不猶豫對醫生說:
“快為雪兒治療!要是不夠就繼續抽!雪兒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,你們都別想活著出去!“
第二天從冰冷的地板上醒來,我沒有鬧,隻是強撐著身體給置頂的男人發去消息。
“我想離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