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立之年的生日宴上,妻子葉清婉與他表哥苟合。
一隻紅色緞麵繡花鞋高高翹起,
二人交纏身影在輕紗帳上晃動不止。
事後,葉清婉在族長麵前哭訴,
說我不舉,她是為葉家子嗣著想,才出此下策。
族中長輩亦勸我大度:
“一個不能生育的贅婿,妻家沒有拋棄已是大幸。”
“等清婉懷孕,你定當好好侍奉。”
我暗暗攥緊拳頭,趁著夜色離開。
幾年後,我回揚州上任。
葉清婉衣著華麗,挺著孕肚,站在城門前,
見我先是一愣,隨後用鞭子將我趕下馬:
“表哥上任縣丞,你一庶民還敢走到他儀仗麵前!”
“趕緊跪下道歉!”
深宅婦人不懂,這儀仗是來接我這個知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