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養妹的一句哭訴,哥哥和未婚夫就將我扔進會所調教。
三年後,我剛跪下準備服侍第一千個客人時,他們卻破門而入。
“江白梔,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當公交車?”
未婚夫裴硯修譏諷的聲音傳入耳畔。
哥哥也滿眼失望的怒叱。
“看看你這副浪蕩樣子,江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!”
我驚慌用手遮住身體,逃到浴室,卻聽到他們的談話。
“硯修,當初你明知道偷菲菲東西的人不是白梔,還把白梔送到會所受苦,這樣是不是太過了。”
“沒辦法,隻有江白梔毀了,菲菲才能成為江家唯一的大小姐,然後跟我聯姻。”
“那萬一白梔知道了真相怎麼辦?”
“她現在名節已毀,被你父親斷絕了關係,不依附我們還能怎麼辦?大不了以後補償她就是了。”
後來,我一把火燒了存有我們三人回憶的小房子,死遁離開後。
兩個原先視我為草芥的男人卻瘋了般趕回來。
跪在熊熊燃燒的房子前,泣不成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