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活到了七十六歲,自以為闔家團圓,了無遺憾。
直到丈夫沈清許死後,律師在葬禮上宣布將他名下所有財產留給摯愛白蘇冉,無半分歸我。
我才意識到,沈清許對這個喊了他半輩子叔叔的侄女,從來不是簡單的親情。
將碎掉的心縫縫補補後,我決心起訴白蘇冉,侵占我和沈清許的夫妻共同財產。
得知消息的兒子將我囚禁在家,語氣隱隱帶著警告:
“爸這輩子都不得所愛,他能留給白姨的隻有冷冰冰的金錢了。”
“媽,如果你堅決要鬧,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子!”
看著和丈夫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兒子對自己惡語相向,我被活生生氣到昏厥。
再睜眼,我重生到七零年代,一切才剛剛開始。
這一世,丈夫,兒子,我都不要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