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兒子房間時,一本泛黃的日記從衣櫃深處滑落。
第一頁寫道:“今天媽媽給我戴了皇冠,爸爸說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公主。”
可是,我並沒有女兒。
我踉蹌著衝到老公麵前, 將日記甩到他臉上,大吵大鬧要求做筆跡鑒定。
結果顯示日記本上的字跡屬於兒子。
“不,不可能!”我聲音顫抖,一把推開了想抱我的兒子。
老公喉結痙攣般滾動,氣憤開口:
“陽陽隻是高燒燒壞了腦子,你至於不認他嗎?”
陪同的保姆及醫護人員瞳孔抽搐,都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。
盡管如此,我也沒放棄尋找真相。
直到十年後,我從閣樓裏翻出了一個生鏽的音樂盒。
擰開發條,扭曲的搖籃曲中,我聽見了女兒的慘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