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溪安意外死亡的噩耗傳來時,我還在家中等她回來。
遺體下葬當天,我最後一次注視自己深愛的人,喃喃喚著,“溪安…”
再也得不到回應了......
我垂下頭遮掩臉上的悲痛,卻發現本該戴著婚戒的無名指空空如也。
我馬不停蹄趕回家中尋找,卻恰好碰見溪安的姐姐。
轉了轉布滿血絲的眼睛,我一眨不眨盯著喻溫寧鮮活的神態。
身為雙胞姊妹,她有著和溪安一模一樣的外貌。
但溪安走路不會如此輕快嬌憨。
胸中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,我痛苦的閉了閉眼。
再睜眼卻見喻溫寧彎腰去撿地上掉落的物件,耳後的痕跡一晃而過。
圓圓的小傷疤,像極了點痣留下的。
我瞳孔驟縮,呼吸窒了一瞬。
溪安耳後有痣,我從前最常做的就是在情動的時候撫摸著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