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前,我打算去黑市為女兒準備一份獨一無二的畢業禮物。
卻意外看到被關在籠子裏的女兒。
她的男友正摟著一個麵容姣好的小姑娘,滿臉不屑地看著女兒:
“喬大小姐不是挺硬氣的嗎?”
“不管瑩瑩怎麼低聲下氣求你,你都不肯把保送名額讓給她嗎?”
“想求我救你也行,你要是放棄喬家繼承權讓瑩瑩來繼承,我到是可以考慮花個一兩百萬把你給重新買回來!”
女兒顫抖地站在舞台中央,眼神裏充滿了恐懼。
四周包房裏不斷傳出戲謔的聲音:“裹得這麼嚴實讓大家夥怎麼驗貨啊!”
“就是,先把衣服扒光了讓我看看值不值這個價啊!”
我麵無表情地站在頂樓的vip辦公室,俯視著剛剛開過口的人。
我隻是退居幕後了,不是死了。
敢動我的女兒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