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尋白是基因學教授,而我是他的妻子,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,我們相依為命十年。
可一年前,他的實驗室來了一個女實驗員。
實驗員說想研究我基因,他便主動提供所有數據。
實驗員說人體表皮攜帶的菌群會幹擾實驗數據,於是他連牽手都要戴五層手套。
例行體檢時,實驗員借機給我注射病毒,說要優化基因序列。
賀尋白看著我逐漸萎縮變形的手腳,滿臉無所謂地說道:
“阮允棠,你別不識好人心,實驗都是有過程的。”
“你不是做夢都想當媽,等基因優化好,你就能如願以償了。”
可賀尋白不知道,我的生命最多隻有一個月了。
那些病毒瞄準的從來不是我的基因,而是我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