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蕭景昀提退婚時,是洞房花燭夜我霸王硬上弓的第二天。
我從小體弱多病,因著我需要他那純陽之體進行陰陽調和,才不得已嫁給了他。
第二次,他又提起退婚時,我手中玉箭脫手而出,恰巧劃過踱步而來的他的麵頰。
“陸無情,我要退婚!”
我心頭火起,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話來。
“你且再說一遍,要做什麼?”
“我要退...啊!”
話音未落,已被我一記掌風送出庭院。
我緩步走近,俯視著跌坐在地的人。
唇邊掛著涼薄的笑:“方才說什麼來著?”
蕭景昀麵皮抽搐,“我...我...”
“什麼都沒說。”
他轉身欲逃,我一個閃身將人擒住,扛在肩上,朝內院喊道:“沐浴!”
我浸在湯池之中,感受著體內真氣漸漸歸於丹田。
閉目養神間,心中燥熱終於平息。
原來…這法子還需重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