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楚逸塵的白月光,給家中的妾室灌了一劑落胎藥後,
丟下一紙休夫書,隨即便被楚逸塵接進了府裏。
她輕蔑道:“我來就是要做這侯府當家主母的,你根本爭不過我。”
我柔順地為她斟茶:‘’我從未想與你爭。”
話落,我便主動提出和離。
前世,我為了侯府耗盡心血,嫁妝幾乎被折騰盡光。
可在我四十歲生辰那日,我的兒孫們卻一同跪在我麵前。
懇請我同意楚逸塵那身患重病的白月光,進入侯府宗祠。
我望向楚逸塵,“你曾說過這輩子隻鐘情我一人,難道都忘了嗎?”
他雙眼泛紅,“我會與你相伴餘生,但她不過求個名分,你何必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!”
再睜眼,我竟重生回到了二十六歲。
這一世,我遂他們所願,也成全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