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港最昂貴的婚姻合同躺在我麵前,十年期限,每小時五十萬。
季家人看我的眼神,就像看一件剛買來的家具——昂貴但終究是個擺設。
我在家中的地位比保姆還低。
保姆至少可以拒絕某些要求,而我不能。
每次商業峰會上,丈夫季北辰身邊總圍著一群鶯鶯燕燕。
尤其是那位跟他青梅竹馬的女總裁,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說:\"你隻是個拿錢辦事的外人。\"
小叔子酒後朝我扔過酒杯,我隻是默默撿起碎片。
小姑子在我茶裏放鹽,我也隻是笑著喝完。
這就是我的工作——保持得體,忍辱負重。
\"真不知道北辰這孩子怎麼會同意這門婚事。”
公公婆婆從不掩飾對我的輕視,\"花這麼多錢買個擺設。\"
但他們不知道,這個被輕視的\"合同妻子\",正悄悄地將這個傲慢的家族握在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