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前,我在醫院負壓實驗室裏被困十二小時,差點喪命。
搶救醒來後,護士告訴我丈夫陳明遠被 “新型手術機器人” 害死在了手術台上。
王助理遞來裝有遺物的檔案袋時欲言又止。
我抱著那隻熟悉的手表昏死過去。
等我執意要見最後一麵,迎接我的隻有一具冰冷棺材。
“公司和我,都交給你了。” 張媽遞來遺囑,眼含熱淚。
我沒想到,等待我的是一場噩夢。
天價醫療事故賠償,張媽昂貴的靶向治療。我像陀螺般轉個不停。
白天跑醫院做代表,晚上做器械培訓,休息時去做藥企人體試驗。
直到有一天,我在 ICU 的病床上看見了 “死去” 的丈夫。
他挽著護士長孫玲玲的手,輕撫她隆起的腹部。
“陳明遠!” 我扯下氧氣管。
“嘖,真難看。” 他皺眉,“別嚇到我兒子。”
原來這八年,我在還債,他在溫柔鄉。
心電圖成了直線那刻,時光倒流。
我回到了實驗室事故的前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