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七個月,我被廖琛失手從二樓推了下去,昏倒在血泊之中。
廖琛瘋了似的衝了下來抱起我趕往醫院,請來全球技術最頂尖的醫生給我做手術,慶幸孩子雖然早產但活了下來。
當麻藥過後,我睜開雙眼時,廖琛和孩子都不見蹤影,耳邊隻傳來儀器的滴答滴答聲。
我拔掉手上的針,艱難的爬了起來,攙扶著牆壁,強忍著剖腹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四處尋找著。
卻在與我相對的另一間病房聽見廖琛與醫生的談話。
“廖總這孩子是早產兒,又經曆外界衝擊,身子實在太虛弱了,如果想現在移植心臟,成功率不過10%。”
“不管用什麼辦法,一定要保住他的命,雪兒的孩子等不了太久。”
聽到這些話我捂著快要哭出聲的嘴,蹲下身子。
原來我以為幸福美滿的婚姻,都隻不過是虛假的謊言。
怪不得他迫切想要我生下一個孩子,原來是為了給他白月光的孩子移植器官。
夢醒了,我也該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