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給男友湊手術費,我打了四份工。
頂著39度高溫穿玩偶服發傳單時遭遇車禍。
血肉模糊,呼吸衰敗。
他掏出全部手術費讓出生機,拖著癌症晚期的病體哭求醫生救我。
所有人都被他的真情打動。
可我卻知道,這一切都是假的。
車禍閉眼前,我看見他從另一輛豪車下來,抱起隻是擦傷的許微微。
許微微提醒他,車輪下還有一個重傷的我。
他語氣寵溺。
“你這傷口足足有五毫米,留疤你得哭死。陳歡皮糙肉厚,出不了什麼事。”
“她那麼窮,知道我沒病又是有錢,還願意娶她,根本不會計較細枝末節。”
那些我以為相依為命的日子竟都是大少爺沈航對我的考驗。
他覺得我得到了豪門入場券就該感恩戴德。
可這場遊戲,我不想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