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了車禍,雙手幾乎被徹底碾斷,從此以後沒有辦法再上手術台。
我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時候,妻子坐在肇事者的車上滿脖子吻痕。
我在醫院麵臨職業生涯斷送的絕望時,她卻守在肇事者的身邊接受調查。
我被她第九十九任情人的爸媽徹底毀掉了雙手,甚至就連我媽也被他們折磨致死。
妻子隻是淡淡的說:“你的雙手毀了就毀了,你媽的死也就隻是個意外而已,別太計較,讓這件事過去吧。”
她已經忘了我也是一名醫生,還是一名最需要手部精細度的神經外科醫生。
她也忘了,我是單親家庭,隻有這一個媽媽。
我突然想起婚後第三年,她認真的看著我說:
“我們可以開放式婚姻,隻有你可以擁有我全部的愛。”
現在看來,她不僅把性給了別人,愛也早已不在。
我終於如他所願,徹底放開。
她卻跪著求我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