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剛懷上我,我爸卻執意帶著白月光進城,還給我媽留了一屁股的外債。
他說我媽是幹農活的一把好手,區區幾萬塊,兩三年就能還完。
隻要我一出生,他就把我們接到城裏享福。
可他才進城兩個月,我媽便聯係不上他了。
我媽隻當他在城裏過得困難,即便家裏揭不開鍋,也沒有找他要過一分錢。
更是一邊幫他還債,一邊拉扯我長大。
轉眼十年過去,我為了給媽媽治病,賣完血從城裏趕回家,卻被鄰居告知:
媽媽拖著不去醫院,咳血不止,早已沒有了氣息。
爸爸回來奔喪,不但不體諒媽媽多年的付出,反而驚喜於媽媽早逝。
甩給我二十塊錢生活費後,爸爸轉頭與白月光領了結婚證。
後來,爸爸成了廠長,管理好幾千人的廠子,白月光也成了廠長夫人,穿金帶銀。
最終死在我爸給白月光女兒過生日那天。
再次睜眼,我回到賣血的前一天。
這次,我放棄進城賣血,而是帶著媽媽,去城裏找他,要回屬於我們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