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四月,丁克老公終於不再逼我打掉孩子,還貼心地陪我去醫院產檢。
躺在檢查床上的我,卻被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捂住嘴巴,控住手腳。
他們對我輪番淩辱,極盡折磨。
腹中胎兒因此流產,我也命懸一線。
我以為是自己倒黴碰到了人麵獸心的禽獸醫生。
卻在昏迷之際,聽到老公和醫生的對話。
“我跟若若承諾過,我的孩子隻能她來生。所以,見雲的孩子必須流掉。”
“可是流掉孩子的方法有很多種,您何必用這麼殘忍又殘暴的方式?”
“見雲太聰明,隻有用這個方法她才不會懷疑。”
“畢竟有哪個男人會故意讓自己的女人遭多人淩辱?”
身體裏的血仿佛流完了,不然我為何會覺得如此得冷?
我死了,是不是就能成全他了?
他的恩情我是不是就可以還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