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截肢當天,老婆的男學生賭氣穿著短袖一個人爬了雪山。
在老婆找他的三天三夜裏,我截肢大出血被推進ICU。
再出現時,醫生給老婆遞了病危通知書,老婆卻給我遞了離婚協議書。
“陳東升是我最優秀的的學生,我不能看著他做傻事,你是一個運動員,要堅強一點!”
上一世的我拒絕離婚。
出了ICU後就向學校舉報老婆和男學生的奸情。
男學生因此被取消保研資格,被輿論逼到在我麵前割喉。
老婆趕到的時候,男學生已經倒在了血泊。
她一言不發地處理好了後事,和我恢複如初。
我以為迎接我的會是幸福。
直到在我用一條腿拿下殘奧會冠軍的那天,她載我回家的車一腳油門衝下了懸崖。
那一天,是男學生的忌日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截肢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