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酒品鑒會前8小時。
身為家族唯一釀酒傳人的我被姐夫帶來的外地「客商」堵在酒窖深處。
他們把劣質酒精灌進我喉嚨,用碎裂的酒瓶渣挑斷我腿筋。
被發現時已是遍體鱗傷,奄奄一息。
姐夫震怒,給警方施壓,發誓一定要讓「暴徒」牢底坐穿。
還請來了一百名北城的專家全力救治我。
救護車的鳴笛聲近,我卻聽見窗外傳來我姐程思月顫抖的質問。
「老公,為了扶小夢上位,我們找人毀了霜霜的味覺和腿腳,是不是太狠了?」
姐夫的聲音低沉陰森,
「程霜霜霸著傳人之位整整10年,一直欺負打壓小夢,嫌她是我資助的討飯女,這都是她咎由自取。」
「今晚小夢帶著改良配方亮相品鑒會,這是她唯一能打敗程霜霜的機會。放心吧,她畢竟是你妹妹,就算殘疾了,我們也會養她一輩子。」
我想起三個月前姐夫跪在祠堂發誓的模樣,
「程氏酒坊血脈相傳,我永遠是小霜最忠實的守窖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