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懷孕八個月時,丈夫顧景軒在慶功宴上喝多被抬回家,同行的還有新晉小花。
他高燒不退,我為他擦了一夜的身子。
第二日醒來時,他卻將離婚協議書遞給我,“她懷孕了,我要對她負責。”
這一世我不哭不鬧,淡定的簽字。
因為上一世我衝動向媒體爆料,引發輿論風暴,她事業盡毀,抑鬱自殺。
顧景軒也因此失去工作。
不過他並沒有怪我,反而對我愈發好了起來。
直到生產那天,他親手將我開膛破肚,把氣息尚存的胎兒摔在地上九百九十九次活活摔死。
“既然如此,你們母子二人一起給念念陪葬吧!”
重活一世,我回到顧景軒提離婚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