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穆之遠幫我治療失憶症三年,我每次失憶醒來,臉上就多一道傷口。
他說這是在做標記,幫助身體加強記憶,我深信不疑。
這次我同樣雙眼一黑精神斷聯,沒過多久又頭痛欲裂地回過神。
我以為自己病情好轉,下意識高興地去找穆之遠。
卻發現他跟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相擁在一起。
“珍珍,三年來,我終於一步步把阮夏臉上的骨骼都移植給你了,隻要再把阮夏十指指紋的皮膚換給你,你就和她完全一樣了。”
“我會用藥物讓她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,直到你完全取代她。”
“自此以後,你就是阮夏。”
我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。
珍珍?不是穆之遠三年前入獄的秘書嗎?
她如果成為阮夏。
那我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