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?小白!”
顧閻森聽到紀芸白的名字,將已經要敲門的手懸在了半空中。
“值得,我這一輩子都隻愛他一個!”
聽到紀芸白果斷地回答,顧閻森的心不由得隨著凝滯的空氣緊張了起來,但緊張中又有一絲竊喜。
緊接著是許久的沉默,紀芸白清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。
“我和他的第一次是在周五,所以我每周五都不會和阿森同房。”
“我把我的處女血做成了鑽石戴在了他的脖子上。”
“我每次和阿森做的時候,都會把阿森當作他!”
紀芸白的字字句句如同掉落在地板上的珍珠,顆顆不剩地砸在了顧閻森的心上,將上一秒的竊喜狠狠地擊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