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安的媽媽割腕自殺了,因為他說要娶我。我看著照片裏血肉模糊的傷口,幾乎喘不上氣要暈厥,但我不是怕血,而是怕回憶。十年前,我親眼看著媽媽因為爸爸的小三和私生女在浴缸裏割腕自殺,那一次,我沒能救回她。周淮安哭著抱緊我,說讓我再等等。我不想讓周淮安也失去母親。所以我去求當初為了公司利益,不肯為媽媽撐腰的外公,在他麵前磕破了頭。“知夏,你這些年總是不願意見我,現在竟然為了一個男人來求我。”“隻希望你別走了你媽媽的老路,為了一個男人毀了自己。”我咬爛了嘴裏的肉,倔強地說:“他和我爸那種人不一樣。”捧著江氏70%股份認權書,我瘋跑去周淮安家,想告訴他,他媽媽再也不會阻擾我們了。“你來找周家?周家小子今天和江氏千金江書瑤訂婚了,真是好命喔。”......原來,男人都一樣。我轉頭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。【我們的娃娃親,還作數嗎?】【當然,我去接你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