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功宴上,一直奉行不婚主義的周行川把小助理帶回了家,翻箱倒櫃地找身份證。“我必須給小姑娘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個交代。”生活十年,他從沒想過給我個交代。我沒哭沒鬧,平靜地從床頭櫃裏取出來遞給他,也順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攥在手心裏。保姆想要安慰我,卻被男人冷聲打斷:“讓她鬧,拿了證件又怎麼樣?沒我的同意,她跟鬼領證不成?”聞言,所有人哄堂大笑。有人戲謔道:“周哥莫不是想要兼祧兩房?”周行川隱隱得意:“話別說那麼難聽?不過帶人去扯個證而已,又不是去結婚。”我悄悄嘀咕:“可是我要去結婚了。”因為有個人巴巴等了我十多年,是時候放棄這段感情,給他一個名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