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衍從小就討厭我,哪怕聯姻五年,他也不願碰我分毫。
五年來我甚至向海外女 優潛心學習,卻無論如何都動搖不起他的欲念。
我以為他是天生清心寡欲,可他私下竟對薑幼檸模樣的娃娃難以自持。
“厲總真沒碰過周以薇?那可是個尤物啊,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和她在共度良宵。”
厲司衍微眯起眼,抖落雪茄的灰燼,神色平靜:“比不了幼檸。”
“不過是老爺子逼迫才娶的女人,我看不慣她那副妖精樣,哪像幼檸心地善良,在國外當了五年的戰地醫生,我要好好補償她。”
我心如刀絞,淚水決堤而出,撥通了後媽的電話。
包廂內又傳來他們的調笑聲,“聽說傅家再給他們的殘廢兒子找媳婦,真不知道哪個蠢貨會嫁給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