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公於寧登雪山時失足滾落失憶,隻記得他在登山隊的女隊員徐嬌柔。
再見到我時,他滿眼嫌棄。
“我和嬌柔並肩作戰爬了十多座雪山,你算什麼東西?”
徐嬌柔得意一笑:“嫂子,你別介意,畢竟於哥每次最危險的時候,身邊都是我。”
我做了試管,試圖用孩子喚醒於寧的愛,卻聽到於寧和他兄弟的對話:
“於哥,嫂子都懷孕了,你怎麼還繼續裝失憶?”
“孕期十個月,不碰女人我得被憋死,裝失憶還能用徐嬌柔泄泄火。”
我傷心過度再次流產,我媽說:“五年期限到了,這次你得認賭服輸,把婚離了繼承家產。”
於寧不知道,婚前我和我媽簽過賭約,五年內沒生下孩子就離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