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型稀有的女兒出車禍急需輸血,生死存亡。
可唯一同她匹配的爸爸,要陪著白月光和她的兒子去國外看畫展。
我無數次的撥打老公的電話被拒,在近乎絕望的‘嘟嘟’聲中迎來一絲曙光。
杜遠壓著嗓子,淡淡的問「有事?」
我哽咽到難以自持,哀求他「老公,我錯了,我求你快回來好不好,棉棉不行了隻有你能救她。」
我說話的同時,還有一道更大聲的女音。
「阿遠哥,剛空乘特地來的頭等艙提醒過,咱們不可以使用任何通信設備,別讓人家為我們的行為感到困擾。」
一陣急促的‘嘟嘟’聲後,我再沒有得到任何回應。
我以為是罅隙有光的希望,被一層薄霧徹底遮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