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明昏迷8年的白月光在我和他婚禮當天蘇醒了。
我匆忙趕到醫院時,少女正踮著腳吻上傅景明的側臉,笑得嬌俏明媚。
“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八年後,但是現在17歲的容昭要當麵問問小傅同學。
“八年後的我們結婚了嗎?”
傅景明沒有回答,隻是紅著眼吻在容昭的額頭,而後命人將我拖到天台,扒掉了我身上的婚紗。
那枚於我而言尺寸緊小的戒指,套上容昭的手指卻剛好合適。
那晚傅景明給了他心尖上的姑娘漫天煙火,玫瑰莊園和盛大的世紀婚禮。
我卻被容昭的母親辱罵借子上位,不知廉恥,甚至被欺辱到流產。
意識消散前,我用盡最後的力氣給傅景明打去電話。
他帶著哽咽的聲音隔著聽筒飄了過來。
“我和她在一起隻是因為她像你,不然哪怕她脫光了站在我麵前,我都不會多看她一眼。”
“要不是傅家需要孩子,我也絕對不會和她結婚。”
“昭昭,別嫌我臟,求你了。”